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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都公务员笔试热点:“骗助者”“闹助者”最难缠:社会救助怎么了?(2)

2015-08-13 09:50:29 成都人事考试网 https://sc.huatu.com/ 文章来源:半月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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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最难缠的是“骗助者”“闹助者”

  “现在最麻烦的是,有大量专职‘跑站’的人,我们根本拿他们没有办法。”张维说,“有些求助者,我们给他买了火车票,他马上就到火车站退票换钱。还有的求助者,到了救助站,不给钱就不走。”

  记者在信阳救助站采访时,就见到了这样的“骗助者”。当天下午5点,一个瘦小的“流浪汉”走进救助站,工作人员代竹松一眼就认出,这个人是“跑站骗助”的,因为这已经是他今年以来第三次到信阳救助站了。工作人员将他手里的矿泉水瓶没收,见记者不解,便打开瓶盖让记者闻——里面装的竟然是白酒。

  记者了解到,当前“跑站骗助”群体不在少数,仅信阳救助站每年遇到的就超过200人。代竹松说,这些“骗助者”在全国各地救助站之间打转,要么索要救助费,少则50元多则500元,声称“你这个地方我一年只来一次,不过分的愿望你就要满足”;要么要求提供“返乡”火车票,然后去退票换钱。

  有“骗助”的,还有“闹助”的。记者前不久跟随救助站工作人员亲身体验了一回:精神疾病患者刘志国2012年5月被送到救助站,先后在医院治疗、养老院寄养。直到今年5月,工作人员找到他的哥哥刘志成。但哥哥拒不接收弟弟回家,他说:“自己家经济困难,没有能力接收弟弟。很感激3年来救助站对弟弟的照顾。”

  但“干尸男童”事件后,刘志成态度出现180度转弯,由一开始的感谢转变成了指责:“人走的时候好好的,一百多斤呢,现在变成这样,是你们救助站的责任!”

  在信阳市第一人民医院,刘志国的主治医师告诉记者,其医药花费已近20万元,现已符合出院条件,却无人接收其出院。接受记者采访时,刘志国的家人坚持:“救助站必须要给弟弟找一家养老院,支付生活费、医疗费,负责照顾他的后半生。”

  “将责任一股脑儿推给政府,同时家属保留追责权利,在救助站这类案例不胜枚举。”信阳救助站副站长方玉说。救助站工作人员曾以“起诉遗弃罪”试图说服一名家长接收自己的智障儿子,却被回复道:“我宁愿坐5年牢,也不愿意要这个孩子了!”(半月谈记者 甘泉 刘良恒 周畅)

  体制不顺成“救助孤岛”

  ——社会救助之痛(中)

  救助站是“一般不超过10天”的临时救助机构,但由于整个救助链条的不畅,送到救助站来的人不一定转得出去,致使救助效果打折,而救助站则成了“救助孤岛”。

  在信阳救助站,各类无法送返的滞留人员主要通过三个渠道临时安置:智障人员由罗山县龙山乡曹堰村一家名为康馨的养老院代养,目前有79人;精神疾病患者被送往定点单位新乡市精神病医院,目前收治61人;危重病人则被送往信阳市第一人民医院等定点医院,目前收治11人。

  康馨养老院由当地公益爱心人士张德军创办,占地400亩,有23名工作人员,院内分男区、女区、工作区。记者采访看到,这些智障人员平时围聚在一个大房间里看电视。护工方志红大姐告诉记者:“他们并不知道电视里在演什么,只是打发时间。为了避免长期不运动,护工每天还带着他们在院子里跑步转圈以增加运动量。”

  因部分智障人员大小便失禁,一些房间内味道难闻。房屋的窗户都改用塑料,以避免被智障人员损坏,产生隐患。采访当天的午饭为瓠瓜炖猪肉、番茄鸡蛋汤、馒头。

  院民中时间最长的为夏夏母子。母子俩2013年下半年被救助,夏夏的母亲属于智障,而6岁的夏夏聪明伶俐,目前正在上幼儿园大班,由救助站负责供养。年纪最小的院民为编号“199+”的两个月大婴儿。她的母亲“199”号也是智障,今年3月被送到救助站时已经怀孕。类似夏夏、“199+”这样的儿童,救助站目前还有4人,他们属“事实孤儿”,但要一直等到母亲过世,才能享受到孤儿的福利政策。

  张德军告诉记者,目前,养老院的维持首先难在资金。养老院收入来源主要是救助站对79名代养人员按照每人每月750元的标准进行补贴。而支出方面,人员经费、水电等每月7万多元。收支相抵一年需自己贴补10多万元。“现在自己靠别的生意还能往里面贴点,实在坚持不下去再说。”

  虽然是勉力维持,但信阳救助站的智障人员总算有个落脚处,还算好的。在长沙救助站,这里的工作人员为精神障碍患者的救助感到“头疼”。

  “按照现行法律规定,送往救助站的精神障碍患者,如果要将其送往精神病院救治必须先征得本人或其监护人的同意,如果无法取得同意或一时之间无法联系到监护人,救助站既无权将其送往精神病医院救治,也无权将其留站观察,很难在法律允许范围内妥善处理精神障碍患者。”长沙救助站党支部书记周湘琼说。

  对于一些患重病的求助者,救助站也面临着同样的困境。今年6月份,长沙市岳麓区救助站来了一位求助者,他拿着一摞病历资料,自称是肺结核病患者,开口就向救助站工作人员要钱。

  一听是具有高度传染性 的肺结核病患者,救助站上上下 下都非常紧张,马上联系救 助站定点医院将这位求助 者带过去检查。经过检查,医院反馈说,确实是晚期肺 结核病患者,但是这病 只有结核病专科医院 才能收治,但是结核病专科医院 又不是救助站的定点医院。

  “这位特殊求助者一再要 求 救助站给钱,称自己需要钱去结 核病 专科医院买药,最后救助 站只能拿出200块钱给他,他 才走了。”岳麓区救助站 业务 科科长张维说。

  还有一些需要马 上进行手术 抢救的危重病人,医院要求监护 人签字后才 能进行手术,而救助站常常 无法找到受助者的监护人,或者监护人不能马上赶 到医院。这种情况也 让救助站工作人员感 到很为难。

  “如果不签字 受助者很可能死亡,救助站将承担 不作为的责任;如果签字,救助站并无法 律政策的授权,必然承担 风险,一旦手术失败或者因手术发 生并发症、后遗症,救助站极可能面对家 属的责难和索赔。”周湘 琼说。

  基层民政部门工作人 员告诉记者,对流浪乞讨 人员的救助链条应是:公安部门负责查实身份——救助站负责临时 救助并发布寻亲公告——无法查实 的由福利机构代养、卫生部门 负责救治等。但实 际工作中,这一链条常 常并不畅通。

  采访中记者了 解到,基层救助流浪乞讨 人员过程中,最需要公安部门的 密切配合。比如,救助站缺乏相应技术手 段去查找受助人身份信息,公安部门  应在第一环节把好关;其次 对“跑站骗助”人员的打击同样需要 公安部门配合。但由于各部门缺 少有效衔接,流浪乞讨人员被认为是属 于“民政的人”,被各职能部门 相互推诿。

  对此,安徽省合肥市肥东救助站副站长刘瑾深有体会,她给记者举例说,今年5月9日,23岁患有精神疾病的曹章焰在合肥南站检票过程中与母亲走失,路人报警后某派出所将孩子接走,但随后又把他丢在了半路。几经波折,孩子才被送至救助站。

  信阳市民政局一工作人员感叹,救助站查找身份信息要“求”公安部门帮忙,看病要“求”卫生部门收治,供养花费要“求”财政部门拨款。“这样的工作机制怎能不出现问题呢?”(半月谈记者 刘良恒 史林静 周畅)

  “不是不想做,有时候没法做”

  ——社会救助之痛(下)

  救助站的工作人员经常要直面精神病人、危重病人、艾滋病人、被家庭遗弃的儿童等,不仅要料理吃喝拉撒,还要面对被攻击或传染病的威胁,有的救助站甚至找不到人当站长。同时,人手短缺、专业人才不足,也制约了救助站的救助能力。

  辛苦又危险,救助站工作大不易

  2014年初,24岁的阿桂流落到合肥市救助站,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自己的家庭住址,4个月后在站里生下一名男婴,工作人员不得不每天跑前跑后为她买尿不湿和奶粉。

  “按照规定,救助站一般只能提供不超过10天的临时救助,现实中,很多受助者出于各种原因,把救助站当成了福利院,住下就不走了。”合肥市救助站站长王军说,这给救助站的日常工作带来很大压力。

  合肥市肥东县救助站是国家三级救助站,一共7个编制,但在编工作的只有4个人,副站长刘瑾告诉记者,4个人每星期要轮流值夜班,给流浪人员做饭,还要负责他们返乡。“有时候遇上生活不能自理的流浪人员,还要负责他们吃喝拉撒,大小便失禁都是我们去清理。”

  在信阳救助站工作近20年的瞿箭梅说,送智障或精神病人返乡,因担心走失,坐火车时她用绳子将自己和精神病人连在一起。由于有些流浪人员大小便失禁,在为其换洗时自己也弄得臭乎乎的,“我孩子小时候不懂事,闻见我身上的味道都不让我进家门。”

  除了工作强度大,救助站的工作人员还要面对各种危险。

  “医学上39种传染性疾病,在近年的救助对象中检查出34种,包括艾滋病、淋病、梅毒、麻风病、肺结核等。”河南信阳救助站副站长方玉说,救助过程中工作人员很少戴口罩和手套,缺乏必要的防护措施。

  长沙市救助站副站长李峰表示,救助站的工作人员因工作性质,每天都要与服务对象零距离接触,他们中既有精神疾病患者、智障人员、传染病人,还有一些人是有前科的,受助者来历复杂、救助工作环境差、职业风险大。

  此外,在护送被救助人员返乡的过程中,也潜藏着安全威胁。合肥市救助站司机李师傅告诉记者,他曾护送一位精神疾病患者返乡蚌埠,车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的时候,患者一把抓住了方向盘,导致车在路上左右摇摆,“幸好当时周边没有车,不然真要酿成大祸。”

  “救助站站长”成了没人愿去的岗位

  “干尸男童”事件让河南信阳救助站全国闻名。事件之后,救助站出现了一些新变化:增加了警务室,工作人员配备了“执法记录仪”,更新了部分救助设施。采访中,记者发现工作人员普遍对社会的不理解感到委屈迷茫。

  民政局一名干部告诉记者,湖北同济法医学司法鉴定中心出具的鉴定结果显示,王志强消瘦和死亡的主要原因是患“恶病质”及“结核病变”。

  “就好比看见一个人落水,有人去施救,结果人没救活反倒要追究救人者的责任。不仅承受社会谩骂,甚至还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,不免让人寒心。”救助站副站长方玉一脸困惑地问记者,“基层救助者大都凭着良心履职,如今咋就成了社会的‘对立面’呢?”

  信阳救助站原站长李明被撤职后,组织上找一名女副站长谈话,希望她能接任。面对职务提升,女副站长却痛哭流涕予以拒绝。目前由方玉暂时主持站里工作,他两个月下来廋了10斤。记者离开时,信阳市民政局仍在为选出一名愿意接任救助站站长的人选而发愁。

  缺人,是基层救助站普遍面临的问题,站长不好找,工作人员也不足。

  岳麓区救助站业务科科长张维告诉记者,救助站在编人员只有7个,另外还聘了两个保安。今年的接待量已经超过1500人。工作站只有一辆工作用车,平时要接送救助对象,特殊天气时还要主动上街巡察。“整个岳麓区有500多平方公里,就这点人手和资源,怎么可能完全顾得过来。”张维说。

  合肥救助站的人手看上去宽裕一些,按照2003年定的编制,救助站现在有35人在岗。“以前每年救助人数在1000人左右,现在随着城区面积增大和社会流动性增加,每年要救助7000人左右。”王军说,现有工作人员与实际工作量很不协调。

  资源匮乏,救助难为无米之炊

  目前的救助规定有时也让基层为难。比如民政部2014年8月开始实施的《生活无着的流浪乞讨人员救助管理机构工作规程》要求,需要对无法查明身份的尸体进行30天冷藏,然后火化;但实际上各地情况不一,在一些回民区、土葬区,不仅没有殡仪馆冷藏条件,也禁止火化。 (编辑:成都华图教育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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